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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天歌现在没有想到这么多，她晚上还要去给孙芸儿治疗，明早上就要进宫给出她的答复。

    她将那小药瓶中的毒液倒了一半进入试管之中，又取出一滴滴在一个小碗中，让下人抓了只老鼠进来，掺上米粒让它吃下去。

    那老鼠吃过之后，立刻就像是发了疯一样，开始不停地撕咬自己的皮毛，四肢爪子也在不停地乱蹬。

    天歌面无表情地看着，不过片刻时间，那老鼠就将自己折腾得体无完肤，本来一身油亮的黑色皮毛，如今像是得了癞子似的缺了一块又一块，且裸露出来的皮肉开始流出淡黄的液体，不是血，而是血病变过后的东西。

    那黄色液体流到地面上，顷刻间吸引来各种各样的小虫子，蚂蚁、蜘蛛等等，它们像是看到了什么鲜美的食物，黑压压地一窝蜂爬到了老鼠的身体上，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它全部覆盖了。

    天歌即便见多识广，也被这一幕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她转过头不再去看，结果如何她已经可以预想出来。

    背后那老鼠痛苦的“吱吱”声越来越弱，直到彻底销声匿迹，又过了一会儿，她才回过头，只见那群黑压压的虫子在吃饱喝足之后，便分散开来，很快就没了踪影，那地上只剩下一片颜色稍深的水痕，和一撮一撮的黑色皮毛。

    叫来下人把这些东西清理掉，她转过身开始分析那毒药的成分。

    这毒发作太快，真正可以解毒的时间算起来只有老鼠发疯的那段时间，否则一旦身体破损就会引来那些致命的虫子，再救就迟了。

    如果是把这种毒下到人的身上，人或许要比老鼠撑得时间长些，但那种被万虫噬咬的经历怕是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。

    天歌试图用现代做实验的方法破解出毒药的成分，然后用化学的方式化解他们，这也是解毒的基本原理。

    只是一天的时间太短，她甚至不敢喘口气。

    实验做到一半的时候，天就暗了下来，接下来要等那些液体慢慢起反应，她再根据反应得出相应的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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